森鸥外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会:“不过说来也很巧,我之前也认识两个用刀名取名字的人。”
肥前忠广不为所动:“谁知道呢。”
他是在进行庆长熊本特命调查的途中穿越的,有个奇怪的女人操控着溯行军将他逼到了陷阱中,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清楚了。再等自己有意识时就是被这里的人捡到,据说是战场上出现的,身边什么都没有。
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付丧神只有他一个人吗?
这个他还没有调查好,听森鸥外这话的意思好像除了他还有别的刃来到这里了,难道是哪位审神者将付丧神带到现世了吗?
*
我正面对新的一轮问题。
在店里,黑色卷发的青年笑得温柔而无害,他坐在吧台前拽着另一个害羞的抬不起头的白发少年:“小贞,现在有空吗?”
我擦着咖啡杯有点不安:“没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没什么哦,只是好奇小贞什么时候和我一个姓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另一个眼熟的少年。
算了算了,我这么想着给他两端了杯咖啡和蛋糕,对上太宰治那精明的眼神,我下意识地抖出主谋:“是乱步先生说,可以把账记在你身上的哦。”
“好吧。”太宰治好脾气地点头,像是放弃跟我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但是他却抬起手拍了下身边没说话的少年:“见到救命恩人什么话都不说真的好吗,敦?”
我叹了口气:“说救命恩人有点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中岛敦抬起头,露出干净漂亮的脸庞,只是他看了我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像孩子般固执的又重复着说:“一点都不夸张,太鼓钟小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