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我也紧张地看着他:“感觉怎么样?”
今剑眨了眨眼睛,对我说:“有点轻。”
不是,你确定这是有点吗?
我微笑着没有吐槽,把斧头又拿到自己手里:“我先来砍个柴给你看,其实很简单。”
放好木头,抬手,落下,就成了。
今剑了解的点头。
我欣慰地将手里的斧头再次给他,甚至给他在原地又放了块木头。
今剑单手握住斧头,抬起手臂。
看他这个动作我心头一颤,有种微妙的直觉。
哐——
手起斧落,木头确实砍成一半了,还有底下的桩也被砍了。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和满脸无辜的今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他还拔出了卡在桩里的斧头,歪头问我:“是这样吗?”
明明动作都差不多一样,怎么结果却差这么多!
我表情复杂,看着被破坏的桩,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今剑。
忽然我的大脑里闪过一丝可怕的想法。
当千羽收拾完后准备去厨房那看看两个付丧神相处的怎么样,她悄悄绕到角落边朝那望去——
蓝发的小姑娘抱着几块木头,一块一块的堆起来,堆了五六个后退到边上。
银发的付丧神举起斧头,一气呵成地砍下去,不见半分犹豫。
望着太鼓钟贞宗在那重复堆木头的行为,千羽的脑袋里缓慢地敲出几个问号,这应该不是正常的砍柴姿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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