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自然是女装店。

“对对，干脆再喊上京子她们吧？！”

“那我去喊了平。”

“去女装店买衣服你喊男生做什么？”

“但是我们也是男的吧？”

“那不一样啊！”

……

但计划很快就被打断，晚上玛蒙难得抽空给我发了个视频语音，还没说话就被另一个人抢了手机。画面上出现的不再是玛蒙那张肉嘟嘟的小脸蛋，而是长着张清丽脱俗的脸，张口却骤然变得狰狞的公司二把手。

“喂！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你们这些臭小鬼任务完成了没啊——？！”

斯库瓦罗整张脸都怼在屏幕上。

我：“……”

有点嫌弃地将手机拿远了点，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嗯，都背完了。”

屏幕前的人似乎冷静下来，他盯着我看了会。

“真的背完了？”

“嗯。”

“perfume的香型有几种？”

“从总的方面来讲有7种，而每一种又可分3-7类。”

“哪7种？”

“柑橘香，花香，蕨香，施普尔香，木香，龙涎香，皮香，沙龙香。”

斯库瓦罗紧接着又问了乱和鲶尾几个问题，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他看起来心情比一开始要好很多。然后镜头摇晃数下又换露出了玛蒙的脸，他拉了拉脑袋上的斗篷：“做的不错。之后我会去给你们争取到试镜的机会，你们好好发挥。”

我疑惑地看着他身后略微黑沉的背景：“你们在哪里？怎么这么暗？”

“……我们在办公室，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