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冰凉的饮料,我撑起伞示意黑尾举起来然后拿出手机给在家里等我们的研磨发了张正在排队的照片,黑尾拎着我从书店里买的轻小说任劳任怨地为我举着伞。

他看了眼长长的队伍:“你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会?”

我摇摇头:“还好,我不累。”

在书店的时候我们还在里面休息了好久,现在说累是根本不可能的,不如说我现在十分的精神。我们也没什么心情在大太阳底下拿手机玩游戏,两人思考了会开始讨论下买完游戏后逛街要带点什么到研磨家吃。

讨论好后,黑尾给研磨打了个电话,而我拿出手机搜索路线。

“研磨说可以,叔叔阿姨今天不在家玩的晚一点回去也没关系。”黑尾有点开心。

“嗯,那不是挺好。”我慢悠悠地回应着,给源川发了个消息:“不用担心阿姨催你回家了。”

我们三个人里最活泼好玩的就是黑尾,以往最常见到的就是在研磨家玩的时候一玩就玩到晚上,所以经常都是叔叔阿姨会在太阳下山的时候开始催促黑尾早点回家。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哪怕现在的黑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贪玩的男孩,研磨妈妈也会习惯的唠叨几句。

藏身于巷角的男人动作轻巧又灵敏,倒在地上的溯行军挣扎着抬头,下一秒就被刀从上而下刺穿了胸膛。看着地面的‘尸体’化成黑色的残渣,长谷部心情平静地将自己的打刀归鞘。

安静的巷子里响起阵缓慢地掌声。

“漂亮。”

被溯行军架在肩膀上的女孩微笑地俯视着这位付丧神。

长谷部微微皱眉,他的手停留在本体上提高着警惕:“你就是历史修正主义者?”

“嗯,是啊。”女孩毫不犹豫地爆出了自己的身份,像抚摸小动物般摸了摸身下不会说话的大太刀付丧神:“我就是历史修正主义者,是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