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和溯行军或者检非战斗或多或少会受伤,如果只是轻伤那个人是不会提供修复材料的。
看着上好药的两只手,我轻轻在上面吹了吹气笑道:“那是以前,现在你住在我家里,一切都不同了。”
“不同?”
“受伤了就要治疗,疼就要说出来,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忍耐。”
蓝发红眼的男孩微微皱眉:“我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我指了指他的胸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这么做多少会让你的心里好受些。要不要下次试试看?”
太鼓钟想了想,犹豫地看了我眼点头。
我笑着捏了把他的脸:“好了,快吃饭吧。”
吃完晚饭我们把餐具洗好后没一会,黑尾上门送来了一盒切好的西瓜,太鼓钟正好洗好了澡换我,所以客厅里只剩下看电视的黑尾和吃着西瓜的太鼓钟。
过了小会,黑尾凑到吃瓜的男孩身边揽着对方的肩膀小声说:“你知道后天就是小贞生日吗?”
本来想拍开肩膀的手,听到他的话太鼓钟停住了手:“后天?”
“对对,我和研磨打算明天去买礼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好。”
这是看在这些天她一直照顾自己的份上的回礼。太鼓钟在心里与自己解释着。
等我泡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在那低声说着什么,我疑惑地走上前撑着沙发的椅背:“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