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栖川鲤咳了咳,手腕上的伤还没好,脖子又被掐了。
栖川鲤感觉到一股委屈。
“……”
她到底为什么会遭这个无妄的罪啊。
栖川鲤一向是个对自己很好的人,替自己委屈的时候就会对自己很好,但是这次太委屈了,对面的男人残暴凶狠,还有点吓人,即使栖川鲤没有被吓得瑟瑟发抖,但是身上的疼痛还是让少女委屈的眼眶有点红,她不怕被凶,但是她怕疼。
琴酒想到隔壁的波本,虽然不知道波本和这个小丫头是什么关系,但是既然他要保他,他就暂且不杀这个小丫头好了,只是一个普通弱小的小丫头,犯不着他动手,比起身上枪伤后的钝痛感,手臂上的刺痛感更为敏感,琴酒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被挠出一条条红血丝的手臂,爪子挺利。
“哭什么。”
琴酒冷漠的开口,有些不耐烦,眼眶红红的少女,脖颈上还有伤痕,白皙的皮肤和红色的痕迹形成鲜明的对比,琴酒不耐烦着:
“不许哭。”
“……才没有哭。”
栖川鲤抿了抿嘴,干巴巴的回道。
“……”
琴酒俯视着,真的,像一只小猫一样。
弱小,可怜,还在挣扎。
“现在,我不会杀你,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