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闪了闪眸,漂亮的脸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哦呀,我很好奇呢,是什么宝物,让他那么生气,琴酒,你做了什么?”
波本那个男人一直保持神秘,想要探查他的事情不容易,所以她真的很好奇,琴酒是怎么做到的,直击了波本最致命的,所谓的珍视的宝物。
不过,以她女人的第六感,总感觉,这个宝物,或许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意思。
琴酒点燃一根烟,然后缓慢吐出,被烟浸润过的声音更加的富有磁性,他没有直接回答贝尔摩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栖川鲤那只奶猫,那个家伙带给他的愉悦感,琴酒难得有点兴致去回答贝尔摩德的话,他用意味深长的口吻缓缓说道:
“啊,我只是把他的宝物,抢过来而已。”
贝尔摩德清楚的看到琴酒的眼中愉悦的笑意,男人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贝尔摩德杯中的酒没有喝完,她摇晃着杯中的酒液,耳边还不住的回响着琴酒离开前的那句话:
【我只是把波本的宝物,变成我的,而已。】
贝尔摩德勾起唇角,淡淡的抿了一口,杯中冰块清脆的声音很是好听,贝尔摩德笑了起来:
“呵,琴酒,我反而更加好奇了呢,你抢来的宝物,是什么呢。”
栖川鲤一回家,在客厅里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栖川鲤本就心情糟糕,一闻到房间里的烟味,少女气呼呼的吧哒吧哒的冲到了厅里,原本鼓起勇气质问的话语,在男人抬了抬眼看着她的刹那,她鼓足的勇气被男人戳破了。
男人坐在和他格格不入的暖色调沙发上,黑色的外衣冷漠的气质,这个男人就是霸道的在这个少女气息的公寓里占有一席之地,他看到一脸气呼呼却又怂下来的栖川鲤,少女的表情一直很好解读,她总是直白的表现自己的情绪,懒得去收敛,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就像现在,怂怂的,却又胆子大大的瞪着他,琴酒扯起嘴角,低哑着声音落下两个字:
“过来。”
就好似招小猫似得,栖川鲤挑起眉,往前垮了两步,然后掷地有声的喊道:
“才不过来!”
然后气呼呼的就把手心里捏成团的纸团丢了过去,刚刚跨前两步,也只是为了让自己丢过去的纸团不至于力道不够,中途就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