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多余的事,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勾起她的唇瓣,她拖长勾人的语调:
“阿拉,我只是想借用你的打火机而已。”
但是,贝尔摩德似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琴酒,你的打火机呢?”
琴酒枪不离身,烟也不离身,除了车上的点烟器以外,琴酒身上还有一只打火机,但是,刚刚贝尔摩德快速的拂过琴酒的大衣,根本没有打火机的存在。
她甚至,没有在琴酒的身上闻到熟悉的烟味。
“琴酒,你戒烟了?”
贝尔摩德问出了一个好似会被否定的可笑问题,伏特加下意识的看了眼琴酒,他经常和琴酒在一起,琴酒有没有戒烟他最清楚。
琴酒没有戒烟,但是,他身上的烟味并没有过去那么浓郁了,他身上隐隐约约的甜味几乎要把那股冷冽的烟味给覆盖了。
“……”
琴酒放开贝尔摩德的手,他没有回答贝尔摩德的兴致,呵,戒烟,那只奶猫介意烟味的样子,他可不会为她戒烟,即使讨厌,她也要习惯,想到她天真的拿走他打火机的情景,琴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天真。
琴酒用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牙印,莫妮卡握紧手中的匕首,像隐藏的猎人一样,此刻蛰伏不出声,之前琴酒就说过,有那么一个女人的存在,让他满足。
现在,琴酒手上的牙印,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
莫妮卡眯了眯眼,贝尔摩德有些碍眼,那个让琴酒满足的女人,更加碍眼。
“夏目,你团子不吃,我就吃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