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跪在月堂礼的身上,她用手中的拐杖去试探墙壁上的开关,多敲打几下墙壁,栖川鲤用拐杖开了灯。
“……”
房间变得明亮了起来,栖川鲤背对着房间的景象,她知道只要转头,看到的就是血色的地狱,栖川鲤趁月堂礼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用拐杖的镂空位置架在月堂礼的脖子上,就好似给月堂礼上了枷锁一般,栖川鲤现在控制着一切。
栖川鲤拔掉还插在脖子上的针筒,□□的瞬间,那股算账感让栖川鲤觉得难受,还有些委屈,她颤了颤眸子,冷声对月堂礼说道:
“其他人去哪了?”
“呵呵呵呵,鲤酱,你太让我惊喜了,不愧是我中意的人呢,一起玩吧,鲤酱。”
月堂礼疯疯癫癫的笑着,脖子上被套着枷锁,他也疯癫的笑着,栖川鲤用手中的针筒威胁他:
“不说的话,这个,就打在你身上了哦。”
栖川鲤的话语听着真的不像是威胁,他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会不知道,这个里面的液体是伤不了身体的,他放肆的笑着:
“来啊,来吧!这种程度的……”
月堂礼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栖川鲤把针尖对准了月堂礼的眼球。
“啊……好像眼球里的玻璃体大部分成分都是水……”
栖川鲤面无表情的说道,少女的眼神也毫无情感,明明是甜甜的声线,但是少女的话语让这抹声线变得病态和崩坏,栖川鲤看到月堂礼的眼球在颤抖,他不自觉的眨着眼,栖川鲤挑了挑眉:
“你在害怕?”
栖川鲤侧了侧头,身后的血迹已经超越了正常人体拥有的标准了,栖川鲤甚至觉得,这里的血迹,是有好几个人的鲜血积起来的。
“为什么你会害怕,你不是伤害了更多的人么?做出这些残忍的事情的人,为什么会害怕?”
栖川鲤真的用疑惑的表情问道,但是她只是正好选择了一个月堂礼会害怕的方式,眼球是最脆弱的部位,尖端的威胁不是能够简单的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