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子太勉强自己了,这样不行,练习要循环渐进才好!”杏寿郎摇摇头,抱起累趴的我放到早已准备好的药桶里。

一开始教会我基础刀法的杏寿郎就出门做任务了,虽有嘱咐过不可过量,但是这个世界这么危险,哪有时间慢悠悠来!

慎寿郎虽说不管事,天天酗酒,但整个镇子周围的安全都是交由他来负责。

可我还是不敢赌,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安全。

手脚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瘫在药桶里没一会就眯着眯着睡着了。

杏寿郎在一边加药水控制温度,一边给我揉着手脚。

“父亲。”焰月拿着干净的衣服进来,看着杏寿郎认真的样子,他也放下东西走到一边捞起我的另一只手。

杏寿郎看学着他的动作给我揉着的焰月,笑着教起他,“不对噢,是这样,从这里开始一直往后,你力道太轻了,再用力一点。”

“嗯,我知道了,这样吗?”

“对,稍微放下去一点,要泡到药水噢!”

捏完手脚,两只猫头鹰又开始愁了。

焰月看杏寿郎转向他,立马脚底抹油,“父亲,妈妈就交给你了,我去看小叔叔要不要帮忙!”

杏寿郎纠结了一会,等到水都要变凉了,闭紧眼睛把人捞起来,脱去湿衣服,擦干,套上里衣。

睁开眼睛的时候,杏寿郎耳朵已经红得快要冒烟了!低头看了一眼穿得松松垮垮的衣服,露出一节白里透红的皮肤,满脸通红的别过脸,伸手迅速整好。

解开马尾,擦头发这事就变得轻松起来。

倍感舒适的我拱了拱,给自己摆好超合适睡觉的姿势,伸手圈住暖烘烘的‘抱枕’。

杏寿郎整个人都僵了,等怀里没动静,才继续擦起头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