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不气,不和他们见识,都是不懂的欣赏东方面孔的乡下佬。
那两个人就站在那里勾肩搭背一唱一和,嘴巴不带停地从我扯到乔家再扯到乔纳森身上。
“看这小子穿得那么体面,他应该就是乔家的独子吧,这么说你们还是继母子关系?”
说道这里两人相视大笑,然后纷纷看向乔纳森。
“哈哈哈哈,喂,小子,你老爸有没有因为被女人迷住了眼冷漠你啊。”
“喂喂,小子,万一你老爸和这女人又生了个孩子,你的财产就要被分走啦哈哈哈。”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反思一下我自己。
我为什么要讲道理?
我为什么企图和喜欢通过埋汰别人让自己获得满足感的人讲道理,而不是直接动手?毕竟我虽然废是废了点,但弄死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看了眼还躺在地上不愿站起来的乔纳森,他眼里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憋屈的忍耐。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无能而生气还是对他们说的话生气。
我俩不熟,我怕他真以为我对他们乔家没安好心。
想到这里,我深呼一口气,冷静地可怕,一时间周围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
人是一种对危险非常敏感的生物,几乎同一时间,那两家伙没在笑而是警惕的看着我。
我收起小阳伞,用伞带子将伞摆固定好之后指着他们。
“你们可能要稍微吃点苦头了。”
“……”
空气突然安静,下一秒他们就爆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