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却一个如同天堂,一个等同地狱。
所以我才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城市。
特别是当我的连体帽一不留神被风吹落之后,那些人将所有视线汇聚在我身上时,不爽到了顶点。
那些人似乎为最好欺负的人是我,靠近我的脚步不带任何停顿。
我没理他们顾自己走,只要他们敢跟上来,我一定会告诉他们为什么花儿会那么红。
他们在这里住久了大概真不知道为什么花儿会那么红所以想看看,等我走到一个没有出路的胡同里时,他们五六个人围住了我。
我为他们的小心机感到一点点佩服,不愧是东伦敦的恶徒,他们知道我有意避开他们便堵住所有能走得通的路诱引我进入小胡同。
大概见过过于安静以为我已经吓破了胆,为首一个尖嘴猴腮身材却壮士的男子用刀背轻轻拍着自己的手心朝我走来。
“原来是个东洋小妞,你一个人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好哥哥我帮忙?”
大概所有恶徒都喜欢说一些倒胃口的话来调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我朝他微微一笑。
“不用了,先生。”
“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