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挑食,每个人的血液我都能接受,但这仅限我不知道那个人生前的做派,就比如说现在,这个被我打到满脸是血的男人,血都溅到我的脸颊上我也一点都提不起吃的欠谷望,甚至感到恶心。
剩下的人反应过来亮出刀就朝我挥过来,可是速度太慢了,还没会下来就被我一掌打到地上。
十五秒钟后,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胳膊断了的捂着胳膊嚎‘断了断了’,脸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其他人也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受害处哀嚎。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说一句‘贫弱贫弱’,但这会显得我不够正派,我只能憋着换了个词。
“花儿红吗?”
我问他们。
那些人见我就像看到魔鬼一样,尖叫着屁滚尿流地跑了,只剩下一个脚瘸的。
我走过去蹲下,问他,“还想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吗?”
他疯狂摇头。
“那……”
当人遇到威胁的时候真的可以激发无限可能,我还没说完他无视瘸脚的痛飞快的逃走了。
其实我想问他能不能帮我办点事。
不过没关系,还有一个人,一个从刚才开始一直就在看热闹的人。
我起身,走到一个虚掩着的门前面,趁里面的人没注意一把把他揪了出来。
“怎么样,热闹看够了吗?”
那人大概没想到我知道他的存在,被我抓出来的时候满脸写着惊恐。
就在刚才我被一群人围着的时候这货还带着兴奋感在门缝后面偷窥呢。
“夫夫夫夫人,我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他被我吓得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