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见到我们就让一旁的学徒过来招呼我们。
学徒带我们坐到沙发上等候,“先生,上一位客人马上就要找好了,您稍等片刻。”
大概是列年都会有闹事的顾客,所以学徒说得格外谦卑,而乔治自然没什么意见。
“赫卡里,如果你们感到饿的话,或许可以让戴伟尔出门买点小零食回来。”
我摆摆手,“并没有,乔斯达先生。”
乔纳森同时也说,“不用父亲,我们才刚吃过午餐,不是吗?”
我越来越觉得乔治对我的态度和乔纳森没什么区别——都是需要照顾的小孩。
我们等待的时间比那个学徒预计的长了不少,大概过了两刻钟之后才轮到我们,轮到我们的时候摄影师和学徒都不停地和我们道歉。
“对不起,先生让你们久等了,上一位客人实在是……我们重拍了好几次。”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来这个房间拍照的非富即贵,估计就是嫌拍照技术不够好或是想故意刁难这些工作人员,反正理由可以很多。
“没事,那就快点开始吧。”乔治说。
“那么请问你们打算怎么拍?”
乔治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做决定,于是我斟酌了一下开口,“那就单人拍几张再一起拍几张吧。”
“就按她说的办吧。”
摄影师得令之后招呼我们进入摄影棚,其实摄影棚里有一些衣服可以换了拍,但在这种医护措施还没很发达的时候还是别和其他人共用一些贴身的东西了,尽管这对我不影响,毕竟我已经几百年没感受过生病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