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酒!”

他抓着我的衣领说。

“可是,父亲,我没有钱买酒了。”

这张面目可憎的放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会本能的恐惧加厌恶。

“废物。”

他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摔在墙角。

“没钱不会去工作吗?你不工作还等着我养你吗?算了,讨债的废物。我还是自己去买酒吧。”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出,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围巾走回自己房间里。

刚刚被那个人几下推嚷,手上的伤早就裂了。于是我取出绷带和药酒,拆下旧的绷带自己换药。

接近皮肤的绷带早就因为血结痂和皮肤黏在一起,撕下来之后刚愈合的伤口又裂了一小口子,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换好药之后我躺会床上,举过双臂抬在眼前,左手的伤因为一开始没得到好的处理,愈合的比较慢,那下次割血只能换右手了。

一次出血换两个先令,其实挺值得。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其实已经不需要这么干了。因为我早就有一笔不小的收入就压在我床底下的砖块之下。

一百多个先令。

这笔财富的带来者,其实也是那个女人。

说起来要从初遇那个女人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