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有不好的感觉,因为眼皮一直在跳,而我没多大在意还以为是犯困了,现在想来那明明就是危险来临的提示。

等我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

安静的夜晚,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撬门锁声,以及金属刀制滑动声。

睁眼时就是一把刀明晃晃地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和我儿子戴伟尔睡一个房间,此时此刻我们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惊恐。

还不等我思考发生了什么就被拿刀的壮汉要挟着下了床,走出房间,最后被推进老爷的房间里。

老爷的房间里人更多,不少人都持有刀具品,个个都面带不善。

“这位大老爷,这一个老伙计一个小伙计都是你的人吧。”说话的那个人看样子是这群人的首领,虽然用着尊称但语气里没有一点尊重之意。

“识相的就赶紧把宝贝交出来,还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些,否则……”

那个首领眼神示意了一下我身后的人。

噗嗤一声,感觉有什么液体溅到了我的眼睛里,我刚想抬手擦擦眼睛,视线之内先是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戴伟尔,然后才看到我想擦眼睛的左手。

“父亲!!”

看到血液像水泵一样大口大口地从断口里涌出来,我顿时感觉到痛感,痛苦地呻[吟]着倒在地上死死地捂住断口。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宝贝……”

我痛得快失去意思,耳朵里传来老爷的怒声,和乱七八糟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