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了,可能真的不是他杀,而是‘自杀’,说自杀也完全不准确,应该是慢性‘他杀’,因为在打斗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到承受不住的极限了,完全是因为那个药物吊着自己的意志。
打到最后,我看对方甚至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完全都是极端的本能反应。
这场比赛,是我把对面的四肢都卸掉才结束的。
我看着他明明不能动弹却还挣扎地站起来。一阵寒意从头窜到脚。
我想发明这种药物的人绝对有反人类倾向,对这个世界保佑很大的恶意。
接下来的每场比赛都是这样,我也不能游刃有余,身上挂了很多彩,由于没有进食,恢复能力也慢了不少,感觉到一只手的骨头折了。被偷袭的脸颊上流出了血,尽管在小幅度愈合,但一摸还是能摸到黏着的液体。
于我的状态相反,观众台上的看客们却越来越兴奋了,因为每一场对打的时间在无意识地延长,双方的实力也越来越相仿……
不,不会的,就算我状态不好,但不代表我打几个人就会被压制成这样。
我仔细感受我的身体,发现我的血液不知什么时候滚烫了起来,紧接着无力感席卷全身。
难道是那个药物?
不应该……按理说没有药物能影响鬼的血液……
更何况,那种药物不是让人兴奋到提高机能的东西吗,怎么会让人意识模糊?
可是我现在的状态不得不叫人怀疑和那个药物有关。
我强撑着意志躲避对方招呼过来的拳头并找时机卸他们的关节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斗的能力。
……
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麻木了,甚至不受控制的将对手的脚骨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