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有这么一个酒友,顺带还是个赌徒的家伙,在地下格斗场还没被停业的时候常去,也是当时见到迪奥赢了好多钱,有想敲诈的冲动的围观者之一。
他倒不是因为看到迪奥好像和一个贵妇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知道迪奥是达利欧的儿子,想到迪奥赚到钱肯定时上交达利欧,要是让达利欧这个为了喝酒视财如命的人知道,可有苦头吃了,这才熄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我还次上还瞧见他赚了个几十个英镑,没想到只给他老子七个啊。”
至于上次是哪个上次,上次是什么时候就不是他要纠结的事了。他这时候提到这个倒不是真觉得迪奥赚钱的不会充公。只是故意夸大金额膈应达利欧几句,却没想到达利欧听完愤怒到直接把酒瓶子砸了,吓得说话的酒友脑子也清醒不少。
“你说什么?!那兔崽子赚了这么多却只拿这么点跟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他老子?”
就算在气头上的达利欧也没舍得砸还没喝完的酒瓶子,但怒气无从释放,只得猛灌把酒都灌完,才把酒瓶子一摔。
“难怪那小子最近房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一开始我还没注意,敢情他顾着自己潇洒快活去了!”
酒友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无意间道破了两父子之间没达成的共识。
我去,迪奥那小子居然真敢不充公?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脑子转了一圈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别人的家务事少掺和。
于是达利欧带着一股怎么也散不掉的酒气,红着双眼冲回家里,他那气头上的狠劲和醉酒后的不理智,但凡当时迪奥在家,不被打死也最起码会被打个半残。
所幸迪奥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