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我看得匆忙,但内容无外乎是和那间帐篷的主人说,希望把你带到他面前,至于‘他’,我猜是照片上的中年绅士。如果还有另外的人选,我就不知道了。”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马戏团的主力好多都是残疾人……”
说到这里,塞巴斯蒂安出声纠正了我:“确认了,夫人。不是好多,是全部。他们全部都是残疾人。”
我点点头,又道:“那你们知不知道他们的假肢是用什么做的?”
“听医生说是陶瓷……”
“人骨。”听夏尔发言我就知道他们被骗了。
听到我说的话,夏尔怔住话音都还未收回。而塞巴斯蒂安确实若有所思,看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塞巴斯蒂安?”夏尔转头询问塞巴斯蒂安,言语间有些激动,声音也不自觉提高,看得出他很想从塞巴斯蒂安口中得到否认的答案。
“少爷,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人骨,但的确不是陶瓷。”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塞巴斯蒂安选择沉默不语,而我适时开口:“恶魔感兴趣的只有灵魂,对这些不关注也是正常,但是你有没有看到假肢上有什么特殊记号?”
“有。”他回答我。
“嗯,我发现那个照片里的男人手上戴着的戒指徽章和假肢上的记号一样,至少这人骨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哦,对了,除此之外,这些残疾人,也就是马戏团主力应该都来自同一家福利院,至于是哪一家我还不确定……”
对此我颇为头疼,“如果早知道事情和你有关,就是应该让你去调查的,我觉得解开这谜团的关键还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光听我说无法确认那个人。所以,夏尔,你可能需要再跑一趟了。顺便好好确认一下,你到底认不认识那个男人,我猜这是最关键的线索。”
夏尔陷入沉思,看样子应该赞同了我的观点。
“这次你们不用每个帐篷都去,只要去那顶靠近那棵树的那顶帐篷就行,相册放在桌子上,至于信……在枕头下面。”我指了指大概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