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它是慈善活动吧。”我把资料还给他。

看我如此随意,他大概明白了什么,“你在救济工人?”

我抬头,就对上那双审视的双眼,他怕不是看出我没打算持续经营吧,万一顺藤摸瓜知道他是在白打工……

先下有一丝心虚:“只是想改善一下劳资关系,要不你改改?”

“好。”

说完这句话他依旧原地不动,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茶杯似无意间地再一次问起先前我没回答的问题:“刚刚有人来过?”

我下意识回答他:“嗯。”

“格雷伯爵?”

“不是,是夏尔。”

“怎么,有事吗?”

回答完之后我才察觉出一丝不对味,他为什么要执着这个问题。难不成还担心我的生命安全?

我抬头看他,他动了动嘴,最后吐出一句废话:“没什么,夫人。”

……

也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每次他平静的叫我夫人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就是那种妒夫装大度一样,虽然这个比喻很不形象。

不过既然他问起来了,刚好可以帮夏尔问问那件事:“你们威士顿学院每年有个板球比赛你知道吧。”

“嗯?”他先是有些惊讶我突然问起他们学校的事情,但很快作了回答,“嗯,每年都有参加。”

“夏尔想邀你参加这一次板球比赛,你要去吗?去的话我给你放三天假。”

“那您希望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