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
房间内没点灯,但这不影响我的夜视力。
地上躺着三五个酒瓶子。
我还说酒是哪里来的,原来是从酒窖拿来的,不过看眼前的数量并不多,真不知他怎么醉的这么厉害,难不成是在酒窖里喝醉的?
眼下也不是关心酒的时候,我毫不怜惜的将他直接往床上丢,就当是报复了。
呵,兔崽子。
我拍拍手准备离开,刚转身背后就传来动静,我警惕回头。
难不成他装晕?
好吧,倒也不知装晕,只是无意识蜷缩起来。
现在是冬天,他可能是喝酒的时候太热穿得不多,现在也就剩一件里衣,冷气让他不自觉弯起身子,额头也布了一层细汗。
哼,自作自受。
我可没这么好心替他盖被子,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没扒光把他丢出去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走了,这种气运之子不至于冻死。
我是真的心里毫无负担,可是走到门口脚却突然定在原地。
算了,好歹是一个称手的工具人,如果真生病的话,好不容易分担出去的事务又得回到我一个人的身上。
盖盖被子左右都是三五分钟的事情,处理事务可是几天几夜,用三分钟盖被子换工具人持续打工,划算。
想到这里我折回来,把被子从他的身下抽出来给他盖上。
看了看额头上的细汗,本来不想管,但做都做了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