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过去,那年他才十二三岁,也是就着一把剪刀为我理头发。
伴随脑后咔嚓咔嚓剪发的声音,碎发在水面上越积越多。
那颗本羞耻不已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主要还是迪奥的态度克制而已冷漠,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情的服务机器。
……
剪完头发,就着热水洗干净之后用毛巾把我的头发包起来。接着用木盆勺去漂有碎发的水,倒入刚烧的热水,木桶里原先散去的温度得到回升。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拿起挂在木桶上的毛巾替我擦拭身体,这回的接触几乎都隔着毛巾,倒也没有什么不适。
我也不敢开口,生怕哪一句话就会打破某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替我擦拭的时候我才看到自己左腿的断裂处果不其然也出现了黑色疤痕。毛巾经过疤痕处激起酥麻的触感。
不久,身上也就看不见什么污渍了。
我以为脱得还剩下里衣是迪奥给我留下的尊重,没想到他根本没想过给我留什么尊重,不脱只是还没到时间!
“迪奥!不能再脱了!”
眼看着他的大手攀上我的腰间,准备从衣摆往上掀,我真的无法继续淡定。
“难道你要穿着这身湿衣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