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日:“……”似乎搭不上这丫头神奇的思路呢。

被这样一针见血地解开最难看的一面,愤怒吗?想杀人泄愤吗?金光日本以为自己会的,然而没有,他望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的时候,没有愤怒,只有那该死的,隐秘的,莫名其妙的,无法压抑的……欣喜。

金光日忍着浑身汗津津的难受和不受控的呼吸与心跳,依然矜持地颔首:“你的警告,我收到了,会引以为戒的。”

“诶~我日,你正常点说话,别说两个字就娇喘一下,我听着觉得害臊。”舒夭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金光日苦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怀玉啊,要怎么才肯放开我?”

“只要wuli日日为我唱一首中文歌!”

他最后还是低下了高贵自己的头颅,忍着无边无尽的羞耻,唱了一首《征服》。

舒夭绍听得津津有味,说真的,如果不剖开金光日,去看他内底里的偏执、癫狂、神经质的话,他表面上,真的是一个宛如神灵伟大造物的完美作品,嘶哑着嗓子唱歌都那么动人。

当天晚上,舒夭绍折腾金光日折腾够了,才解开了渔线,将金光日丢进了浴室。

“加油哟wuli日日!”舒夭绍在门外把浴室门锁死,笑得无比亲切,“小姨明天就来把你放出去。”

金光日背靠着门,闭着眼,仍在剧烈的喘息,他急促地喘着气,将头抬到最高,双目甚至有些失神了:“不帮帮我么,怀玉……”

“不不不!小外甥,你知道吗,种花家伟大的领导人曾经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舒夭绍说完,轻快地脚步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