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还挺多。”金光日捏着药瓶,指尖微颤。不要再关心我、不要再靠近我,要疯了,走吧,走得远远的!啊……不,不,不,还是……再靠近一些吧,还是,再多关注我一些吧……
他利索地将药给咽下去,仰着脸,闭着眼,露出了一抹诡异病态的笑容。
舒夭绍耸耸肩,习惯了,不仅怕不起来,还想把他嘴唇拧好,让他笑得正常点,别一天到晚整得真像条疯狗。
“要和我谈什么?”金光日现在就像是一个蛇精病不发病的时候,特别安静,特别有校园男神的感觉。
舒夭绍撑着下巴:“就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喜欢你,喜欢……否认喜欢……啊…想得到你,或者……你日我也行。”金光日歪着头靠近她,笑容越发变/态,“怎么,被吓到了吗,被恶心到了吗?”
舒夭绍早有心理准备:“倒也还好,在意料之中。”
这一次,她没有战略后仰,而是伸手抵住金光日的头,把他推开:“但是,金光日,性在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不可言的东西……”
“但是,它在我这里,和在你那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舒夭绍平静地看着他,难得蛇精病安静下来了,试图和他讲讲道理吧。
“你想要和我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喜欢我吧?是因为你本来就有这方面的缺陷,又因为我体质特殊,你只对我有反应而已,说白了,你对性的概念,和它们是一样的……”舒夭绍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戳开了那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