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我现在很安全,泰九会和我在一起,”舒夭绍冷静自若,“麻烦你们,往那两个方向分开找。”
他们最后还是屈服于舒夭绍的强硬,当然这也是看在有个看起来还不算太弱鸡的警|察跟在她身边。
这两个保镖离开后,舒夭绍马上就说:“泰九,麻烦你从这条路,一直找到……铁轨那边。”
“那你呢?”毛泰九全程都表现得极为安静。
他在观察,观察舒夭绍,观察她的所有,她的神态,她的言行,她的举止,她的语气……如此令人着迷,和资料上的那位宋女士似乎毫无相干,反而更像是,不,是更应该是……
啊不对不对,她就必须是,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绝望的天台上的他怀里抱着的女人。
“我从这条路走到尾。”
“也是走向铁轨?”
没错,舒夭绍指出来的四条路,都是走向唯一一条通过雾津的铁轨的道路。
“对,我怀疑,民秀那孩子……”舒夭绍最终没有说下去。
这四条路,不仅是通向铁轨的,还是通向朴宝贤,那个恶心人至极的混账老师常喝酒的酒馆。
舒夭绍最后还是又给姜老师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通。
徐友真说姜老师他是被自己在首尔大学那边的教授叫过去聚一聚了,因为是老师的传唤,他无法拒绝。
舒夭绍不知道为什么姜老师被叫走那么久,但是她没有心情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分析这件事情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须要及时找到民秀那孩子。
她的心脏,自刚刚开始,就一直揪得紧紧的,不祥的预感,仿佛恶鬼一样如影相随,让舒夭绍难受至极,难受到比起哭泣,她更想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