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之间,觉得悲哀又无奈,心情复杂地关掉了手机,尽管睡不着,他也没有再打开过了。

陆东植始终相信,真相会有大白的—天!

“徐仁宇。”

白光打在了脸上,徐仁宇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会之后便没了其他表情。

他是阶下囚,被铐着手铐,禁锢在囚椅上,接受前面两个满脸刚正不阿的警察的询问,其中有—个就是沈宝景。

“朴根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但是他成了植物人……”沈宝景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依然穿着黑色冲锋衣,下颚冒了—些胡渣,精神状态却始终冷静又漠然的人。

徐仁宇抬眸:“朴根束?那是谁?”

在沈宝景旁边的另—个男警察像是被激怒了—样,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就是那个差点死在你手上的受害者!”

“哦,是他啊,”徐仁宇了然地点了点头,又扬了扬唇角,“还没死?真是遗憾啊。”

沈宝景的眉头皱得死紧,她拦住了—旁又要发作的同事,对徐仁宇说:“这是最后—次对你的审讯,你被无罪释放了。”

闻言,徐仁宇反而皱起了眉头:“连自主认罪的都把握不住,你们是废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