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几乎是挑衅地说。
医生嘴角扯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这要怪你们不是吗?”
“明明在学校的表现都和玛丽一样,到我这里做客却如此的歇斯底里、没有礼貌,言行不一又虚伪的是你们才对。”
江夏学着他的地样子扯起嘴角,眼里没有丝毫笑意:“所以医生你在医院也如此的面目狰狞?”
“有事没事给人下药?”
医生的笑容彻底消失了,面色阴沉沉的,他放在桌上的手青筋暴起,手却被他紧紧按捺在桌上,他低沉又神经质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不乖?都说了,你们是病人,医生要病人吃药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砰的一下站了起来,椅子往后倒去,他愤怒地低吼,“你也好,玛丽也好,都不过是我的所有物,却来反抗我?”
这一瞬,江夏仿佛看见他背后黑色的雾气如同愤怒的火焰,裹挟着暴怒的男人。
白大褂就要向江夏大步走来,江夏连忙叫到:“史莱姆!”
蓝色的史莱姆在桌面下吐出一把枪,一个弹跳就糊在了医生的脸色。
白大褂踉跄了两下,“什么东西?!”他惊怒道。
白大褂伸手要去把脸上的东西撕扯下来,却只感觉到脸上黏糊糊的,像是某种橡皮泥,伸手抓下一把,也看不清,那一把黏糊糊的物质就像水一样从手缝中落下,然后又糊在了脸上。
江夏颤巍巍地从桌子底下掏出了□□,双手持枪,瞄准了白大褂的小腹。
没事的,才这几步距离,一定能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