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德琳也小跑过去,说:“夫人,发生什么了?伊戈怎么骑了那匹大马?”她手里的酒掉在了地上,公爵心急如焚:“伊戈被马摔下来了,娜斯塔西亚,你快去叫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你为什么不看着卡恰!”
“老爷,这位小姐说伊戈要骑马,叫我来看看,我没想到有这一遭……她说她看着卡恰呢。”娜斯塔西亚说。
公爵问罗莎德琳:“那你怎么又抛下卡恰来了这里?”
罗莎德琳说:“我在那边听见有尖叫,把孩子交给女仆了,放心,孩子有人照顾的,我想着伊戈塔骑马,他保姆也会想看……”
公爵无暇多顾:“娜斯塔西亚,你快去叫医生,我去马场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索菲,你不要再捂着孩子的头!先把他放平!”
公爵往马场跑去,罗莎德琳留在原地,看着母亲哭天嚎地,小孩子紧闭双眼,已经昏厥过去,那匹马则跑离花园。她安抚公爵夫人:“没事的,夫人,等医生过来总会好的,唉,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孩子怎么会骑大马呢?不是禁令他骑了吗?”
“我也不知道……呜……这傻孩子,我不是说了很危险吗?他为什么不肯听他爸爸妈妈的,爸爸妈妈会害他吗?这孩子这样傻,这样傻……”公爵夫人抱着孩子的头呜呜的哭,眼泪掉在孩子淤青的头上。
公爵一会儿跑过来了,说:“那大马门口垫了一张凳子,准是那孩子知道自己够不着,才拿来垫的,该死,那张椅子就不该在那里,给这孩子帮了忙……”
等医生来,诊断这孩子已经断气了,公爵遣罗莎德琳回他给她安排的小别墅去,因为现在事态复杂,她不适合参与进来。
三四天后他来到小别墅里,满脸疲倦,罗莎德琳说:“舅舅,这几天你一定没有吃好,我叫人给你准备,就来道乳羊排吧。现在事情准备得怎样了?葬礼何时举行?”
负责厨房的年轻女人一脸冷汗,哆哆嗦嗦的进去了,公爵觉得她有点奇怪。
“本来是准备举行的,但是索菲现在……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他说公爵夫人出了精神问题。
“我为您感到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