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呃,我只是……”
夜斗一阵纠结之后,说道:“你不问别的了?”
静江莞尔:“难道你还有别的东西想要告诉我吗?”
少女在那一天里,说出的最后几句话明明语气平淡,在夜斗的耳畔却如同惊雷:
“我已经知道了你其实也不是幕后主使,甚至对于你所做的事情都没有一个足够明确的认知……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然的话,你是要告诉我你背后的那位到底姓甚名谁,到底是如何进入了比良坂将亡者带回,还是要告诉我,对方先你一步给绯器所赐予的名讳到底是什么?”
夜斗:“……?!”
父亲他……在自己之前,就已经给阿绯赐予了名字?
如果是这么想的话,一切就完全能够讲得通了。
无论是永远不会刺伤自己的理由,还是到底为何明明身为神器却没有被抹去自己生时的记忆,又或者到底是缘由什么而如此顺服地永远跟随着自己的父亲,从不曾想过要逃离……
这些理由,其实都很简单。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阿绯的第一任神明,有着要带领她一起逃离父亲掌控的决心,哪怕已经是独自流浪的当下,都从不曾想过要斩断和绯器的契约,因为那是自己所赋予名讳的神器,是与自己相互支撑,互为庇佑的战友。
静江一步一步走到了仍旧处在强烈震撼当中的神明身边,抬起头以仰视的角度露出促狭的笑容来:“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心甘情愿地被使役的神明,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把这些内容牢牢地埋到心底里。”
“……然后呢。”
夜斗听到自己的声音艰涩。
“然后等。等到对方终于露出马脚或者是目的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