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到达的时候,巴基已经被注射了所能承受上限的镇定剂,沉沉睡在病床上。
“凯伦,谢谢你能来。巴基今天早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打伤了看守他的人,我担心他受洗脑影响情况还会有反复。”史蒂夫的脸上写满忧虑。
“他早上发作的时候在做什么?”凯伦问道。
“在看电视,好像是在播放一部讲述二战时期的俄语纪录片。”史蒂夫想了想如实回答道:“他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我只是想给他找些娱乐,没想到就出事了。”
“嗯,知道了。我先看看他的情况,能不能帮上忙也不敢保证,但我一定尽我所能,请你放心。”凯伦说着走到巴基的病床边,轻轻把手心贴在他的头顶。
巴基的精神力球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了,奇怪的是周围还有一圈细小的光点绕着它,看上去就像是行星的星环。
凯伦试探地放出一丝精神力尝试修复巴基受损的神经,却被那一圈星环阻拦。
“这里有正电子脑断层扫描仪吗?”凯伦放开手,转头问向队长。看着队长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改口道:“这里有神经科医生吗?”
反应过来的史蒂夫连忙叫来了一直为巴基做稳定治疗的神盾局医生。听着凯伦和医生语速极快地讨论着巴基的病情,每句话都如同天书般晦涩难懂,史蒂夫内心十分震惊。
他原以为凯伦就是斯塔克的心理医生,会使用催眠术。但看眼下的情景,好像他运气爆棚,误打误撞找了个神经学专家?
讨论终于告一段落,巴基被医生带去重新做脑部扫描。史蒂夫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