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越说越小声,在捕头面前明晃晃的说自己打断了一个人的腿,她是不是有些目无王法啊。哪怕那人罪大恶极,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无情轻轻颔首,淡淡说道,“劳烦谭姑娘带路。”
无情双腿筋脉俱废,不良于行,只能以轮椅代步,却不需要别人帮忙推动。
谭笑走在她身旁,两人身后跟着两个佩剑的少年,看着像他的书童或是亲卫之类的。
“谭姑娘,你是怎么抓住那人的啊,我看你也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
说话的叫金剑,另一人叫银剑,跟无情的冷漠不同,两个少年都是爱说笑的性格。
谭笑说道,“这人趴我窗户上正在撬窗,我那会还没睡,就听到了,我悄悄走过去猛地把窗子一开,他就掉下去了,对了,我在二楼住,他当时可能摔到了腿一时半会没法动弹,我就趁机把他打晕了,然后赶紧跑过来找你们了。”
说完她悄悄看了眼无情,也不知道自己这番漏洞百出的借口,他信了没有。
银剑笑嘻嘻地接话,“谭姑娘,你可真勇敢,一般姑娘遇到这种事都要吓破胆了,哪里还想得起其他。”
谭笑干笑两声,她胆子倒也不大,换个地方她一样吓破胆,敢做这些事的前提,无非是有系统在,她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
街上偶有行人经过,店铺也几乎都关门了,远远望去,一片灯火通明的云上显得格外显眼。
谭笑打开门,那人果然已经醒了,正在用牙咬着绳索试图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