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糊的正脸,正从一个公关店内走出来。
她转身站在店门口与街道的交界处,和一个处在公关店门口里的男人说些什么,贝尔摩德看到那个男人把天海麦拉过去了一步,附身在她耳旁说着些什么。两个人的姿态显得非常的亲•密。
这个角度只能够看到天海麦的后脑勺,和被她挡住了一半的男人的脸。
然后,那个男人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了上去。天海麦拢了拢身上的男装西装外套,然后她走了。
哇哦……这就刺激了。
贝尔摩德调取了商店街所有的有关的监控,甚至还黑进了公关店,拿到了公关店内的监控。
两个公关的正脸也出来了,她很容易地查到了他们的资料,这可是相当的精彩呢。
一个叫Eight,一位跳槽了八家公关店,睡•走了八家店内有钱的富婆,一位用虚情假意把女人的钱都榨干的公关。帅得厉害也渣得厉害。和琴酒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另一个叫伏黑甚尔,同样是一个公关,结婚了两次,还有两个孩子,他经常带着几岁的孩子,辗转住在不同的富婆家中,爱好是赌马。
贝尔摩德看着他的照片。笑而不语。这就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
她调出公关店门口,两个人的亲密动作,还有那几个视频,有店内的,店外的,旁边商铺的,各个角度无死角。
这个伏黑的身材甚至比琴酒更好一些,健壮的像是一批野马。她不禁感叹道,她真的突然好看到琴酒吃瘪。
不会吧,不会吧,琴酒应该不会读不懂唇语吧。贝尔摩德笑着,贴心地还给视频里附上了唇语的翻译字幕。
她觉得事情变得有趣极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一贯冷静的琴酒气急败坏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