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程度的痛苦了,他在等她的解释,所以他不介意现在再看着她多挣扎一会儿。

等她完全承受完了他的怒火,挣扎完了之后,他会带着她去见那个男人,他会当着她的面,让那个男人的脑袋鲜血飞•溅,死无全尸,再用榨汁机搅碎,倒进马桶里冲进下水道去。

无论她伤心也好,无动于衷也罢。

他会把她带回来,留在这栋房子里,一步也无法离开他的身边……

天海麦看着琴酒的神情,她知道如果今晚她不解释的话,她就死定了!

天海麦此时面临着一个选择题,是暴露调查组织的事情呢?还是选择承受来自恋人的怒火呢?

情况十分的危急!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是哪一种呢?哪一种呢?她咽了一下口水,小脑瓜在疯狂运转着!

直白的野兽不会撒谎啊!谎言需要一个又一个谎言来覆盖,就像雪山上的一片一片雪花,总有雪山崩塌的那一天。

被雪花砸死和被雪崩淹死,怎么想都是雪花呀!她不可以撒谎!

她现在万分后悔刚刚在书房给伏黑甚尔发的短信,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走运,连一天都没瞒过,就被抓到了。

不愧是琴酒,有一只「对叛徒的气味很敏感」的鼻子。

短信的内容是:“伏黑君,叨扰了。你不单单只是一个单纯的公关吧,我有一笔买卖想和你谈,只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些情报就可以了。委托费是500万,这是今天打扰你的小费。如果你接受的话,请尽快给我回电——天海麦。”

天海麦想起了短信的内容,她突然很庆幸没有直接说出组织的事情,而是保守地选择了「调查一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