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你为什么哭呢?”琴酒直接开口询问了,和这个小鬼说话,如果绕太多弯子,她是不会明白的。

“你刚刚瞪我了。”

“那是……”

“闭嘴。如果想让我把你摔出去,再从腰开始折叠玩叠叠乐的话,你可以尽管开口。”

天海麦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怀里闷闷不乐地说着,“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

她正在感受着片刻间的宁静,并且强忍着自己的杀•意,不要想着再给他的腰子补上一刀,字面意义上的。

“呃……”经常被人调侃,无论干什么事情,表情都很凶狠可怕的琴酒,没想到在此刻吃到了乱用脸的亏。

他的怀中的人正散发着的危险的气息,杀意那像是一丝一丝的黑气,在空气中飘扬。

他现在不能说话。

这对在两个不同赛道上的人,甚至是身处两个不一样世界的人,在此时此刻,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窗外的雨终于快要停了……

刚刚她感觉到的拥抱不再是炽热的,仿佛要把她融化一样的温暖,而是非常的冰冷,冰冷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是他第一次生气到掐住了她的脖子啊!想想她都干了些什么。

去逛牛郎店,像个怪阿姨一样掐了一个小奶狗的脸,一掷千金和牛郎们喝酒,合照,然后再买了一个伏黑的西装外套……如果等量代换到琴酒身上……

“碰!”天海麦一拳砸向了身下的床,砸出了一个拳头的印子,席梦思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