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敢给我下安眠药……你还干了很多坏事呢……如果组织里的卧底能有你这个胆子,估计他们连一天都待不下去吧。
“哈哈哈,嘴硬。才不是这个理由吧。”天海麦越过了中线,爬过去坐下,揪住了琴酒的脸,下巴磨下巴,对方的胡子刮干净了,她满意地笑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明明之后,我都好几次把脖子送到了你手边……你手上也拿着木仓不是么?”
琴酒看着她洋溢着喜悦的笑脸,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那双眼睛里,他的身影是若隐若现的,哪怕是被她深情告白的那个时候也是一样的,似有似无。
而现在,他完完全全地从这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原来如此,她说的是这个啊。
“啊……真奇怪呢?明明曾经有过明确的杀意,但是你没有杀我……”
“你该不会是手抖了吧?”
“你想让我现在就让你开花么?”
琴酒掏出了手木仓,木仓口抵住了天海麦的下巴,如果从这个角度死去,她的脑袋将会被开一个洞,而他的脸上将会开满鲜红的玫瑰花。
“我错啦……你的手不抖不抖。那一段时间里明明你的手木仓就贴在我的背后,但是我却睡得格外地安心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你就把抵在我背后的木仓给放下了?”
天海麦她一直不敢相信,一直怀疑着,一直不安着,毕竟这个人曾经真实地动过杀意不是么?
这种不信任的情感被藏得太深了,她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一但有任何风吹草动,她就会将对方抛下,缩回自己的圈子里,哪怕是没有琴酒,她也会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