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贝尔摩德的话头,顺嘴怼了琴酒,回他拿木仓随意指着她的礼。
“我们的性命,无论是生还是死,都会像角落里的影子一样,微不足道。我们的行动,也是同样的不会被世人知晓。”
琴酒轻轻笑了一下,吐出了一口烟,在车内缓缓地说着。他的低音烟嗓,和他吐在空气中的烟混合着,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又充满危险。
“窃听器的事情就算了。”贝尔摩德看着琴酒的侧脸,露出了一抹微笑,她口红的颜色,十分的艳丽,充满着危险。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养的那个小金丝雀这么特别,你居然敢让她保持那种水准么?”
显然,组织的boss已经将天海麦的资料告诉她了。
你是否对组织有二心,在暗中训练着专业的她呢?
“将这样的女人放在枕边,这可是致命的哟……琴酒。”把威胁就在身边,这可不是你的做法啊,琴酒。
“所以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啊,贝尔摩德。既然你已经听boss说了,你自己也应该明白了。她是个多么容易吃醋和乱记仇的小女人了。”
以为我在训练她?只是某个特别喜欢抚摸肌肉线条的小鬼,天天在家里霍霍打拳健身而已。
“如果真的把她惹急了,我,我们,哪怕是组织,都会被她报复性地,连血带肉,一口咬下来的。”
琴酒回想着任务,回想着他家小狗的臭脾性,随意地反驳着贝尔摩德。
他的情人,占有欲极强,又极度黏人,喜欢时不时凑上来黏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或者是突然间跑过来蹭来蹭去,等到他的身上满是她的气味的时候,再自己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