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很久之前吃了一个苹果派!”死鸭子还要嘴硬的小麦。

“真的么?”继续加重力道的饲养员。

“还有几块蛋糕。”牙疼,牙疼,她要哭了……

琴酒的目光锐利,他缓缓地盯着天海麦的眼睛,她狼的虹膜又冒出来了,瞳孔的边缘仿佛镶嵌了细碎闪亮的宝石,这是一双很美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对方在说谎。

“一整个橱窗的蛋糕。”天海麦用小狗湿漉漉地眼神望过去了,对方终于放过她的牙齿了。

每当她独自面对他的时候,这个眼神往往还会配合着头顶的耳朵,还有那翘起来一晃一晃的狼尾巴。

毛茸茸的看起来手感就很好。

“呀!你不要碰我的尾巴!吼!”天海麦炸毛,一个膝踢下意识地踢上去。

“唔……”琴酒放下了恋人,他忘了,他忘了她的战力水平几乎是一头金刚狼。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背后的尾巴摇得可欢快了。

别扭的小鬼。

“看来今天要先去医院了。”他忍不住再逗一逗她,摸了摸自己的胃,做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它今天遭受了灭顶之灾。”

天海麦亮出了爪子,无声地威胁中。

doyouwa

asee上帝?懂?

“走吧……”琴酒揉了揉她的头,继续牵起了她的手,“你背后的尾巴在蹭我。”

“我的尾巴关我什么事?”本麦,死不承认。

这条路上只有他们,他们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