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麦一边上楼梯一边说着,“可是你好像除了组织仓库的那一次,别的都没有特别生气。”

琴酒给她补了求婚戒指,给她补了花,这栋房子……看样子已经买了很久了,他一直也不告诉她。

琴酒一听到天海麦提到的组织仓库,他的头脑就不由得开始抽痛。

“对不起……”她勾了勾琴酒的手掌心,对方并没有停下步伐,甚至没有理她,她又摇了摇琴酒的手,一边走一边说着,“我有些事情做得太过火了。情绪也不是很对,总是哭哭啼啼的。”

虽然很对不起,但我还是想灭了你的组织,并且打算先斩后奏。

“孕妇的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这些事情的起因是我的原因,我也有冲你发火的地方……”琴酒撇过头看了看低着头走路的天海麦,冷冷地答复道。

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换做是别人,估计在最开始惹怒他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不用存在了。

琴酒看着陷入反思中的小麦转头笑了笑,这一场戏还是圆回来了。

他很清楚自己应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让没心没肺的她心软,进一步的加深她的这份依赖。

他深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好人,在十几年前捕捉到这只单纯的小狼崽时,在看到她那双纯净的,懵懂的,包含着信赖的双眼时,他心中的捕食网已经撒开了,是阴暗的,悄无声息的。

他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一点一点小心地将她豢养,在狼的利爪还没有完全成熟时,他就将它磨平了,他将这头狼藏起来了,别人都无法看到它的闪耀,让这双爪子只能在他的心里,身上挠痒痒,她只属于他,她只会依赖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