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弗死了?」狱寺则是盯着那张照片,死皱着眉头,好半晌才又出声,「……什么时候的事情?」

「四年前的事情吧,我想色鬼……夏马尔师叔大概是担心让去日本的你杀回来西西里才没说的。」深海光流稍微思考后回道,「今天正好是他的忌日。 」

「……夏马尔那个家伙……竟然连这件事都没告诉我……」

狱寺隼人沉默了半晌,最后只死捏着拳头说了这么一句话,而这时泽田纲吉才再次意识到两人从以前就认识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原来深海光流的师父是夏马尔那个无良密医的师兄?

「告诉你后果不堪设想啊……但我想都没通知你一声不太好,临时想说趁今天带你来看看,不然今年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来的,他老人家可是立了遗嘱要我只能拜他三年。」

深海光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百合花举起来,摆在石碑前,「临时想着要来祭拜才买了师父最喜欢的卡萨布兰卡,不过刚刚全被断头了,稍微有点可惜。」

深海光流将断了头、仅剩下叶与枝条的百合整理好,双手交握阖上眼说了几句话;一旁的泽田纲吉与狱寺隼人只能保持着静默,等待深海光流的动作完成。

不消多时,简单报告了一下目前的生活后,深海光流便拍拍染上一点灰尘的裙子,站起身。

「……好,我们先出黑街然后回宿舍外面等山本吧,东西还是明天再买了。」

「……欸?哦好……」泽田纲吉愣愣地应了声,转头看向还皱着眉、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狱寺,「那个……狱寺,我们要走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