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所以说师父已经死了,再多说什麽也没……」深海光流开始觉得狱寺隼人可能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好重申一次──

「为什麽当时没跟我说妳的心情啊!」

……诶?

深海光流将正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脸忿忿不平的狱寺隼人。

「就算那时候没有说,为什麽後来没有打电话来跟我说啊,打个电话是会死是不是!」狱寺少年的声音有点抓狂,同时又猫著腰往前踏了一步,两人的姿势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就像小混混和被抢午餐钱的受害学生一样。

「人死了四年妳都没有一点感想吗?有的话是不会说出来吗?以为谁可以从妳那张死人脸里面看出什麽东西啊?根本办不到好吗!」

「呃不、那个狱寺,我说……」

「从以前就是这样……不过只比我大一岁到底是在嚣张什麽……所以我才说年纪比我大的都是我的敌人!」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确认深海光流乖乖截断话头,狱寺继续训道,「是当作我什麽都不知道吗?妳又不是我老姐,拿什麽长辈的架子啊!」

「武术课不理妳是不会来搭话啊!叫妳走开还真的离开我可以保护到的范围,受伤了也什麽也没说……」

「……明明一直都是可以找我帮忙的吧!又不会放着妳不管! 」

──狱寺隼人想起了刚入学时遇见对方,他询问过为什么夏马尔没有陪伴少女一起前来,那时深海光流什么也没说,只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