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他……等等,深海桑,妳又做了什么吗?」泽田纲吉忍住没吐槽深海光流竟然用一副放自家小孩去公园堆沙堡的语气,要六道骸好好玩耍,问起了比较关键的问题。

……而且哪次他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妳又说了或是做了什么,敢不敢有点自觉啊深海桑? !

「我?我没有做什么……就是提了一句要他穿得正式点?」深海光流歪了歪头,面无波澜但眼中闪过思索,「穿着风衣跟白T就想入场是不可能的,所以给了他一条领带要他系上?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勉强能入场吧。」

「……」原来十年后的骸那惨不忍睹的白T加领带的痴汉流造型是深海桑妳建议套上的?

总觉得自己得知了某种神奇的真相,泽田纲吉赶紧抹了抹额头流下的虚汗,「那、那我们先走了……不过如果深海桑有空还是来看看狱寺的表演吧,他好像练习很久了……」

说到后来泽田纲吉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深海光流以她那张面瘫脸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朝他投来了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但又不忍心说出来一样。

……所以说为什么一说到狱寺的表演节目就这样看他? !虽然每次都是他遭殃但也不用这么早预告吧? !

泽田纲吉几乎是怀着细思恐极的心情心惊肉跳地跟山本结伴离开。

「阿纲,深海她等等是不是会直接回宿舍?」走到一半,山本一面搭着泽田少年的肩膀,一面侧头看了在门口目送他们的深海少女,神秘兮兮地道,「等等我们要不要……」

山本压低了声音,音量正好只够让一旁的泽田少年听清。

「诶……」泽田少年一听眼睛倒是一亮,接着用力点头,「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