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光流妳說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话说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啊?」黑川花一挑眉,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就看到一个玻璃酒瓶掉落在电线杆旁的地上,「奇怪,为什么会有酒瓶从哪里飞出来的啊,丢的人真没公德心,这样很危险欸!」

「嘛,花妳别生气,总之没有受伤就好了,对吧?」京子则是安抚地一笑,拍了拍气呼呼的黑川花,然后关切地看向深海光流,「小光也没事的吧?」

看到京子这样善解人意的劝戒,躲在另一个暗巷偷瞄的泽田纲吉则松了口气。

──刚刚,要是他没有冒着被发现自己跟踪她们的危机,随手抄了手边垃圾对方处的酒瓶扔过去打断深海光流的对话,泽田纲吉简直不敢想那个场面……话说,刚刚深海桑妳到底是说把人剖开的什么啊?兴趣?习惯?经验?

……不管接什么都不是正常的女高中生对话、甚至连正常的社交话题都算不上好不好? !别说是正常的认识朋友了,说出这种恐怖的话真的不是想分分钟友尽的节奏吗? !

「……放心,我没事的,京子。」深海光流端着一张面瘫脸认真地回应了笹川京子担忧的询问,接着眼神却是扫过电线杆,「但是……还是有人受伤了。」

……欸?有人受伤?谁?

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扔酒瓶但完全没想着伤人的泽田少年顿时蒙逼了。

──然后,在众人皆不明所以之际,深海光流突然几步向前,伸出手往电线杆旁的围墙一抓,一条与墙壁颜色相仿的布料被抓了下来──底下掩藏着一个穿着以初春来说十分单薄的衣物,并且冻得直打哆嗦、同时痛得眼冒金星的银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