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深海光流理智地拒绝,「这样的话估计你们之后都要跟我一起去医护中心,但夏马尔师叔大概不会帮你们治疗吧?当然,你们愿意的话是可以交给我来包扎。」

「……」少年们集体沉默下来。

「那个该死的性骚扰医师!」过了一会儿,狱寺隼人骂了一句,「啧,妳这个家伙,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

「嗯……」深海光流偏头思考了一下,扳着一张面正经地回答,「没问题。虽然隔一阵子没去,但我记得怎么走到风纪委员办公室。绝对不会在半路走丢。」

「谁在跟妳說那个啊?!而且你这家伙……」狱寺火大地斥了一句,转头看向少女那张毫无波澜的面瘫脸,哽了一下之后,硬生生把原本预计会吐出的难听话给吞了回去,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几个破碎的字词。

深海光流也没在意,只是缓缓地将手上的餐具放下,金属材质的餐具由于她轻柔的动作而未发出半点声响。

然后深海光流才起身,冲着三人点头,说道: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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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来到了风纪委员的办公室,还没出手叩响门板,在外头站岗的飞机头一见是她便爽快地放行——这大约是云雀的旨意吧,毕竟自己要来之前有事先知会——深海少女冲左右两旁帮忙开门的飞机头颔首致意过后便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黑发少年如竹如玉的身形依旧挺拔,批改着文件的表情严谨,然而白皙纤长的手指提笔流畅地于纸上批改,偏又看起来恣意潇洒得很,只觉得这人就算是坐在办公桌前也不是被局限的一方,反倒是掌控全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