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其他人……狱寺、山本、大哥,甚至是蓝波他们,大家都很担心妳。」
泽田纲吉终于抬起头,蕴含某种坚定意志的眼眸定定看向少女。
「虽然可能是多管闲事,但是能至少说给我听吗,光流?我真的很担心……」
那个瞬间,深海光流头次在尚未进入死气模式的泽田纲吉眼中,看见了某种类似死气之炎的,令人动容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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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挂在墙面上的摆锤老爷钟一丝不苟地走着,一片沉默中女孩伸手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被单,扭了扭僵硬的颈项,便朝着六道骸的方向望去——她的双眼被绷带包裹,此时大约是靠着方才讲话的声音来源看去——仿佛无声地再次询问:这是哪里?
看懂女孩动作含义的六道骸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收回了自己的手,「kufufu……猜猜看?」
面对这种根本不算是回答话女孩倒也不恼,只是沉默了片刻,竟还真在六道骸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开口。
「被单摸起来没有花纹,因此应该不是在一般的民居,但饭店和旅舍的房里一般不会放置带有摆锤的大型钟表,以及枕头和床单上的消毒水味道,细碎的机械运转声……」女孩微微歪了歪头,「很像医院……不,根据配置,推测是拥有一定医疗设备的小房间,类似某个机构内设置的医护中心,比较接近这个条件。」也与她的身体状况需要的住宿条件比较相符。
女孩口齿清晰、条理分明,说起话来不骄不躁,除了童音尚有几分稚嫩圆润,其余内容语调,无一不是冷静至极,透过蛛丝马迹就把环境猜了大概,轻易就教人感觉到她的异常。
「说的头头是道呢——好厉害呀。」这时,靠在在床边捧颊的弗兰感叹道,「就算年纪还小但是看起来都比旁边的凤梨妖精聪明——师父,请不要再转动手柄了,这样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