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口了。语气却好像死过一回一样。

“你刚才说了格兰杰什么？”

斯内普慢慢转头看向一旁快乐看戏的马尔福，而马尔福被盯的一个哆嗦，迟疑的回答——

“泥，泥巴种？”

好像一记狠厉的耳光扇在他脸上，斯内普整个人一抖，再睁开眼时，他的眼中似乎有什么崩塌了。

那双绿眼睛还在看着他。

他觉得无法呼吸。

“可她就是泥巴种啊！”马尔福突然不依不饶的大喊。

“格兰杰就是个泥巴种——”

“闭上你的嘴马尔福！”

斯内普咆哮道。

“去给格兰杰道歉！立刻！马上！”

“教、教授？”马尔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在克拉布身后。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马尔福。”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但他没有看哈莉，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马尔福。

马尔福看向哈莉，可哈莉面无表情。帕金森想要求情，可斯内普根本不理她。

“马尔福——！”

他又大喊。这节魔药课已经到上课时间了，学生们挤在教室门口窃窃私语，可他完全没有在意。

“算了吧。”

哈莉终于开口了。

她看着斯内普，又看了看马尔福。

“真可惜。”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