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没有恼怒,她看着秦琤,她的兄长,眼睛里满是怀念和悔恨,接着微笑道:“不高兴,挠他!”

不高兴听到秦琬叫它的名字,侧过头来看着秦琬喵了一声,但是还是继续在秦琤脚边打转

秦琤哼笑,然后抱起了不高兴,他和秦琬对视的时候,他愣了愣,不过也只是一霎那,然后秦琤蹙眉说:“你这幅蠢样子是怎么回事,还不快点?他要准备出门了。”说完他便下楼了

“哦哦!”秦琬一听,马上跑到衣帽间换衣服,然后下楼去了

秦卿正在绑领带,他站在落地窗前面,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他俊美的容颜在暖阳的照耀下美好得就像一幅画,突然间,他手中的领带被另外一双手接了过去,那双手的主人在他的身边说:“爸爸,我来。”

秦琬踮起脚尖,为她的父亲绑领带,她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就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领带绑好了,秦卿揉揉她的头顶,小姑娘相对于他的身高,是有点矮了,两人相差二十二厘米的前提下,秦琬只能微仰着看着他

“先生,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秦卿的助手兼管家秦宴在秦卿的身后说道,他的手上拿着秦卿的黑色风衣外套

“爸爸,再见。”秦琬抱了抱秦卿,在她埋在他怀里的时候,那股熟悉的温暖的气息弥绕在她身边

好怀念!她以为她再也没有机会能够感受到了

等到丧心病狂的秦琬觉得吃够了男神的豆腐的时候,她依依不舍地从秦卿的怀里退出去,秦卿拍拍她的头然后和秦宴出门了,他的小女儿越来越粘着他了

秦琬告别了秦卿,回到了房间,她打开了手机,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她十六岁那年,她一直有个习惯,就是会在手机上写日记,她打开手机日记,里面没有储存多少近期的日记,最近的一篇日记也是一年前的,十五岁的秦琬跟着家人去意大利度假,在她一个人闲逛的时候,她在意大利的不知名小巷子里见到了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少年,少年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她救了少年,把他带回去,然后她在给少年输血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和少年是血亲,等到少年醒来的时候,她把事情告诉了少年,少年明显是不相信,等到亲缘鉴定出来的时候,少年脸色青白,但是怀疑终究还是屈服在事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