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坐到那个女人右边,琴酒和伏特加当中就势必有一位要坐她身旁。

她现在是想杀了琴酒的心情,连带着看伏特加都很不顺眼,奈奈生本能地拒绝坐在那里,加上脑子还没转过来,她最终走到了波本身旁坐下。

后者略显讶异地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您要点什么?”服务员立刻凑上前。他知道面前这一群人各个是高层,表现得格外殷勤。

奈奈生心里一团乱麻,语气也不太好:“不用了。”

那服务员是个年轻男人,闻言瑟缩了下:“是,打扰您了。”

然后颤巍巍地去了琴酒那边。

不出所料又被冻得打了个哆嗦,抖着腿跑回吧台后了。

奈奈生从坐下后就始终眉眼低垂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几次手指按到锁屏键上,临到关头又忍住了冲动。

她尽量不去用余光打量坐在身侧的男人,却在刚刚随口接话之后,感觉波本原本松弛的举止忽然僵了一瞬。

错觉?

奈奈生下意识用力攥紧了手机。

还是说……他真的对她的声音有反应。

奈奈生看着像在出神,实际上全部感官都投在了波本身上,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鸡皮疙瘩就没下去过。

降谷零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辨识度,她就是想说服自己那是巧合都做不到。

“这里这么多位置。”贝尔摩德拍了拍自己右边,调笑,“怎么非要坐波本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