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着自己的小本子一条条读:“目标在早上七点半出门晨练,在酒店旁边的堤边进行了两次折返跑,全程没有和任何人交流。一小时后回酒店,之后一直没出门。
午饭似乎是在酒店的自助餐厅解决的。下午两点她出来去了趟酒店旁边200米处的7-11便利店,买了零食和饮料,之后没有回酒店,而是绕路去了趟目黑川。”
“哪?”
安室透听到这里,诧异地出了声。
“目黑川……”
“走过去的吗?”
“对……”
离酒店开车20分钟的距离……现在也不是赏樱季,她闲着没事去那做什么。
他示意风见继续,自己靠着床边坐下,不作声地继续听。
然后在风见紧接着又报出了四个横跨东京市内四大区的知名赏樱地之后,安室透眉眼间的一点严肃散去,彻底被无奈取代。
“别说了,你现在人在哪?”
风见的声音有点发颤:“刚,刚在她身后跑了两公里回酒店,现在在酒店楼下打车准备回去。”
安室透:“……”
他这位搭档还真是……活力四射。
该说年轻真好吗?
过完年就要30岁的中年社畜风见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我以为降谷先生你日常训练已经够拼了,没想到这些黑衣组织的成员也都这么疯,看来我从明天起也得加强锻炼才行。”
虽然他现在对自己一觉起来还能不能直立行走都不太确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