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婆婆说了一大堆，楚凡发现和昨天晚上说的差不多，并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楚凡有些懊恼，驱邪渡鬼，成了侦破一桩悬案。

“怎么？还是不行？”楚凡懊恼的样子，让苗婆婆更加焦急，又开始在红色和白色之间变幻不定。

楚凡叹息一声，再度出手压制住苗婆婆体内的怨气。

“苗婆婆，你好好想想，你当时是坐的什么车子来的清江城？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叶一璇柔声问道。

苗婆婆认真回想之后摇摇头：“不记的了，肯定是坐车，我有些晕车，我记得。”

“凡哥，要不要问问张院长？我总觉得雨夜的那条线索也许有用。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楚凡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给张院长打电话，问他还记不记得医院接诊苗婆婆的时候那几天的天气情况。

“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晴天，但是前一天晚上下很大的雨，凌晨有人在垃圾站那里看到苗婆婆的时候，全身都是湿的，送到医院的时候，有巡警把上衣脱了盖在她身上。”

张院长的话，叶一璇和苗婆婆都听到了，苗婆婆和楚凡在巡警署时的表现一样，不停的在那里嘀咕“下雨，全身都是湿的，下雨……”

苗婆婆闭眼嘀咕，楚凡挂断电话之后和叶一璇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苗婆婆，期待她能想起一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