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无非就是这么几句,不管森由纪还是夏油杰,很快就觉得厌烦不想再听。离开国中部后男孩闷闷不乐道:“所以,校长不是因为有学生受到伤害而生气,他只是生气这件事被人发现……”
“挨揍的又不是他的崽,他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孩子生气?”
由纪差点笑出声。
这算什么?
夏油杰的道德感告诉他这种论断不对,一时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只能继续低落的碎碎念:“但他可是校长……”
“我以为你至少知道校长也只是个普通人?你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要有完成规定的职位义务就好啦,这世上多得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无能之辈。相比之下,窜稀反而是种好品质。”
在这方面,由纪对他人的宽容程度几乎没有底线——为什么要有底线?有底线就会有希望,有希望就会失望,只要不去希望,那么无论被何种恶意糊了一脸就都能安之若素。
他们并排在国中部的校园里走了一会儿,女孩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对了,咱们一开始是要做什么来着?”
她侧着头,努力回忆这半个月来积极展开行动的动机——
夏油小朋友同样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逐渐空白——
“啊!那个怪物!”她一拳砸在手心:“虽然但是,真的不需要回去处理一下?”